贾小姐不明所以。
“伯母已经知道了，”秦乐回答，“而且她知道我们一起出来度假，她并没有阻止，情绪上也没有太大波动。”
严妍站起来，抓起程奕鸣的手走出卧室，来到楼下一间客房。
一番忙碌之后，证物科给出的结果跟他想象中一样，房间里并没有程申儿的指纹和其他痕迹。
“刚才雪纯给我打电话，她说今晚举办派对的宴会厅，曾经丢失过一件价格昂贵的珠宝。”严妍有点担心，“不会出什么事吧？”
管家既无奈又有点好笑，程先生这个前女友，虽然有点难缠，但一点不讨人厌是怎么回事……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“你当然不会亲口对他说，但是连着好几天，你都在食堂、宿舍，趁着大家闲聊的时候，有意无意的插话，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。我这里有酒店所有员工的询问笔录，其中有三十一名员工提到，你曾经说出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我让他来的，他需要录一份口供，”白唐走上前，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
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严妍振作起精神，跟随程奕鸣离开房间。
“可我想拿第一名！”程申儿信心满满，“我的履历上多了这一笔，更有把握考上那所艺术学校了！”
“不过你放心，”他及时向严妍表明心迹，“我绝对不会像他那样！”
严妍一直沉默着，这时才淡淡一笑，“我该说什么呢？”
“兰总？”他皱眉。